3.25.2006 0 comments

神秘電話

今天回到公司,接到一個怪電話,令我一整天都坐立不安,思前想後究竟話筒的另一端是何許人。

事情是這樣的──

?頭的直線電話響起.........

我拿起話筒說:「你好,新報。」
神秘人:「你這裡是接待處嗎?」
我:「不是。」
神秘人:「你這裡是什麼部門?」
我:「港聞版。」
神秘人:「那麼沒事了,對不起,再會。」
我:「再會。」

放下話筒不足二十秒,手提電話響起.......

我:「你好。」
神秘人:「......你好,(明顯認得我的聲線)你這裡是港聞版嗎?」
我:「是呀(明明他是撥我的手提......),你找誰?」
神秘人:「我是市場調查公司的,想做一些關於XXXX的調查,你這裡是9XXXXXXX嗎?
我:「是呀,你為什麼會有我的電話號碼?」
神秘人:「我是在名片找到的,先生請問你貴姓?」
我:「(有我的名片,但不知我的姓氏?)我姓梁。」
神秘人:「介意透露全名嗎?」
我:「(我的名片沒印名字嗎???)我想不太方便透露。」
神秘人:「沒有問題,對不起,打擾你這麼久,再見。」
我:「再見。」

放下話筒,愈想愈奇怪,便根據來電顯示的號碼撥號,看看是什麼公司。看一看顯示的號碼,首四個字跟我公司的相同,電話接通了,有人拿起話筒說:「你好,新報。」

呆了一呆,才認得是接待處的女同事的聲音,之後再試了數次,電話都是駁到接待處。

究竟聲稱是市場調查的男子是誰?誰人在公司內致電給我?有我的名片但不知道我的名字?好端端一間報館,怎麼會變成市場調查公司?奇怪奇怪。

今天剛處理完秘密監察的新聞,難道,我正在被監察....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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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處

人與人之間的相處很微妙。滿以為性格相似會份外投契,但相處下來可能是另一回事;性格南猿北轍嗎?偏偏又可互補不足,變成知心朋友,甚至發展成情侶。

兩個人有幸在人海茫茫中遇上,即使性格有何不搭配,都應珍惜,偶爾爭吵嗎?笑一笑不就將大家的怒氣消退了嗎?當然,間中爭論一下也是增進感情的方法。

其實不知想說什麼,就當是紀錄一點點心聲罷。
3.20.2006 0 comments

目標

每年都會為自己定下最少一個目標,但很可惜,當年底「結算」時,這些目標大多沒有實現,小部分是由於人生無常,不由得我們自己操控,不過,更大部分是因為自己沒有決心而中途放棄。

這兩天心血來潮,忽然想起兩年前定下的一個目標,至今仍沒有完成,不知何解,一股熱誠從心底直湧上來,很希望今年可以完成這個目標。

好!今天是三月二十日,在今年餘下的九個多月時間,我要做到!我有信心這次不是三分鐘熱度!

(年底如果未能達標,我會來一個大懲罰,罰什麼?暫時未想到,哈哈!)
3.18.2006 0 comments

手機桌布

拿著有相機功能的手機四處拍,再換成手機的桌布,好玩,好玩!
3.17.2006 0 comments

兵變


九鐵「兵變」,劇情發展日日新鮮,未到最後一刻,誰勝誰負難以預測,黎文熹起義失敗黯然離場是否最後結局,仍有待觀察。黎文熹辭職、市務總經理黎啟憲被終止合約,兵變似乎已經告一段落,會否有更多人集體呈辭,亦有待下回分解。

連日來傳媒、社會的矛頭,都直指發動兵變的一方,指斥他們為既得利益者,不想改革所以發動兵變,又批評九鐵內部一向問題多多,有人因不想改革所以集體「倒田」,將田北辰推向道德的高位,令他變成無辜的受害者。

平心而論,九鐵內部的確有不少惡習,亦不排除部分起義之士帶有私心,但一個機構,幾乎全體管理層都不滿主席的處事作風,田北辰絕對不能置身事外。我個人對管理層有點同情,但他們似乎錯摸形勢,以為「團結就是力量」,忽略了曾蔭權強政勵治的決心,如果今天他讓你們一眾九鐵高層「倒田」成功,難保他朝各大政黨「有樣學樣」。

兵變平定,但各方都成為輸家──黎文熹一方固然敗陣,田北辰亦被大幅削權,廖秀冬被評有欠先知先覺,九鐵員工感到壓力,乘客或多或少都對九鐵服務有點擔憂。曾蔭權似乎受影響最少,某程度上更可突顯他強政勵治的施政,但其實他又何嘗不是被田氏兄弟的以退為進策略牽著鼻子走。

但願九鐵風波早日平息,不過帶罪在身的詹伯樂臨危受命,相信仍有好戲會繼續上演。
3.14.2006 0 comments

生活迫人




又是繁忙的一天,忙得沒空吃晚飯。

深夜下班,在家附近的小食店匆匆吃碗麵。時間不早加上寒流襲港,食店幾乎無人光顧,女工們都放下工作,閒話家常。女工們共有三人,她們各自操不同鄉音的廣東話,從她們的言談之間,知道她們都是來自內地的新移民。

其中一名較年輕的女工說:「來香港都已幾年,最初在老公家中,多多限制,吃多一點也被老公的家人責罵,夜一點回家,就連門也鎖上,生活沒有尊嚴。現在多好,我一個人搬了出來,自己賺錢、租屋,不用看人面色。」

另一名女工問道:「你不是有個兒子嗎?不是跟你住嗎?」

「他還留在家,上班前去看看他就是了。阿姐,你家中有沒有洗衣機?我就沒有,得一個雪櫃,那時在深圳,有洗衣機有雪櫃,什麼都有,多好!」年輕女工回應。

這時,剛送外賣回來的女工亦加入,說:「我都是一個人在那邊的村屋租間房,一千元一個月,多好,不過媽媽跟弟弟在九龍,工作忙,比較少見,平時返工放工,又無朋友,生活都是這樣過,有時也會覺得悶。」

年輕女工問:「那邊的村屋夜晚很靜呀,你這麼夜回去怕黑嗎?」

那女工回應:「怕又怎樣?還是得回家呀,我們女人就是這麼命苦。」

我的麵吃完了,付錢後便離開。

當然,女工們的故事還未完,但短短的對話,已看得出生活迫人在她們身上造成的無奈。女工們背後各自有不同的故事,我在想,為尋回一點點尊嚴,跟兒子分開是怎樣的心情?一個女子,深宵獨自返回僻靜的村屋會有危險嗎?女人,真的就這麼命苦嗎?
3.09.2006 2 comments

進步.......退步

工作了十三天,終於等到難得的假期。

媽媽的護照過了期,下星期要到新加坡,所以一大早我陪她到灣仔入境處辦快證。凌晨四時才睡,七時半便要起床,但竟然一點也不覺累。辦完手續(其實過兩天還要再到入境處一次)過後,還早,跟媽媽吃過早餐後,在灣仔走了一遍。

她很久沒到過灣仔,我們二人在太源街的市集走著走著,她看看這,又看看那,然後停下說,一座新式公寓前身是姨母數十年前居住的唐樓。據說太源街的戶外攤檔快要遷拆,那一帶的舊樓都一座一座的收回、拆卸、重建。就這樣,灣仔區將會面目全非。

城市的發展,無可阻擋,在新與舊的交替之下,小市民的日常生活、傳統文化就慢慢被吞噬。

是進步,也是退步。
3.08.2006 0 comments

工作,休息,再工作


工作忙個沒完沒了,今天有幸得任職公關的舊同學之邀,出外採訪鬆一鬆,加上其餘被邀的行家都是CJ人,感覺特別親切。

輕鬆過後,還是得回公司繼續搏殺。面對來勢洶洶的禽流感,每天都要跟活雞、雞苗、雞販、雞農混戰一番,好好醜醜、拼拼湊湊出六稿兩表三千字,放工一刻,真正體會到心力交瘁的沉重。

可幸是,放工以後,我可立刻把工作的壓力忘記得一乾二淨,聽著mp3快快樂樂地回家。回到家中,沖涼過後,在我小小的房間又是另一天地,上上網、看看書,就這樣簡單寧靜地度過一晚。

明天,又要展開另一輪廝殺。
3.03.2006 0 comments

新開始

想來個新開始,就決定關掉新聞台,來這裡blog一blog。

近來的生活,很忙,很累,雖然仍覺精彩,但身體好像有點吃不消。

工作壓力愈來愈大,工作量亦多,不過最受不了的是某些同事的無知與工作效率奇低。

上一個新聞台在零三年十二月「開台」,距今兩年多了。兩年,發生了很多、很多,個人或社會狀況都有很大程度的改變,經歷多了,我亦終於有「成長了」的感覺。

原來,成長了,感覺多好。(頭上多了些白髮除外)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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