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回到公司,接到一個怪電話,令我一整天都坐立不安,思前想後究竟話筒的另一端是何許人。
事情是這樣的──
?頭的直線電話響起.........
我拿起話筒說:「你好,新報。」
神秘人:「你這裡是接待處嗎?」
我:「不是。」
神秘人:「你這裡是什麼部門?」
我:「港聞版。」
神秘人:「那麼沒事了,對不起,再會。」
我:「再會。」
放下話筒不足二十秒,手提電話響起.......
我:「你好。」
神秘人:「......你好,(明顯認得我的聲線)你這裡是港聞版嗎?」
我:「是呀(明明他是撥我的手提......),你找誰?」
神秘人:「我是市場調查公司的,想做一些關於XXXX的調查,你這裡是9XXXXXXX嗎? 」
我:「是呀,你為什麼會有我的電話號碼?」
神秘人:「我是在名片找到的,先生請問你貴姓?」
我:「(有我的名片,但不知我的姓氏?)我姓梁。」
神秘人:「介意透露全名嗎?」
我:「(我的名片沒印名字嗎???)我想不太方便透露。」
神秘人:「沒有問題,對不起,打擾你這麼久,再見。」
我:「再見。」
放下話筒,愈想愈奇怪,便根據來電顯示的號碼撥號,看看是什麼公司。看一看顯示的號碼,首四個字跟我公司的相同,電話接通了,有人拿起話筒說:「你好,新報。」
呆了一呆,才認得是接待處的女同事的聲音,之後再試了數次,電話都是駁到接待處。
究竟聲稱是市場調查的男子是誰?誰人在公司內致電給我?有我的名片但不知道我的名字?好端端一間報館,怎麼會變成市場調查公司?奇怪奇怪。
今天剛處理完秘密監察的新聞,難道,我正在被監察..........
九鐵「兵變」,劇情發展日日新鮮,未到最後一刻,誰勝誰負難以預測,黎文熹起義失敗黯然離場是否最後結局,仍有待觀察。黎文熹辭職、市務總經理黎啟憲被終止合約,兵變似乎已經告一段落,會否有更多人集體呈辭,亦有待下回分解。
連日來傳媒、社會的矛頭,都直指發動兵變的一方,指斥他們為既得利益者,不想改革所以發動兵變,又批評九鐵內部一向問題多多,有人因不想改革所以集體「倒田」,將田北辰推向道德的高位,令他變成無辜的受害者。
平心而論,九鐵內部的確有不少惡習,亦不排除部分起義之士帶有私心,但一個機構,幾乎全體管理層都不滿主席的處事作風,田北辰絕對不能置身事外。我個人對管理層有點同情,但他們似乎錯摸形勢,以為「團結就是力量」,忽略了曾蔭權強政勵治的決心,如果今天他讓你們一眾九鐵高層「倒田」成功,難保他朝各大政黨「有樣學樣」。
兵變平定,但各方都成為輸家──黎文熹一方固然敗陣,田北辰亦被大幅削權,廖秀冬被評有欠先知先覺,九鐵員工感到壓力,乘客或多或少都對九鐵服務有點擔憂。曾蔭權似乎受影響最少,某程度上更可突顯他強政勵治的施政,但其實他又何嘗不是被田氏兄弟的以退為進策略牽著鼻子走。
但願九鐵風波早日平息,不過帶罪在身的詹伯樂臨危受命,相信仍有好戲會繼續上演。
又是繁忙的一天,忙得沒空吃晚飯。
深夜下班,在家附近的小食店匆匆吃碗麵。時間不早加上寒流襲港,食店幾乎無人光顧,女工們都放下工作,閒話家常。女工們共有三人,她們各自操不同鄉音的廣東話,從她們的言談之間,知道她們都是來自內地的新移民。
其中一名較年輕的女工說:「來香港都已幾年,最初在老公家中,多多限制,吃多一點也被老公的家人責罵,夜一點回家,就連門也鎖上,生活沒有尊嚴。現在多好,我一個人搬了出來,自己賺錢、租屋,不用看人面色。」
另一名女工問道:「你不是有個兒子嗎?不是跟你住嗎?」
「他還留在家,上班前去看看他就是了。阿姐,你家中有沒有洗衣機?我就沒有,得一個雪櫃,那時在深圳,有洗衣機有雪櫃,什麼都有,多好!」年輕女工回應。
這時,剛送外賣回來的女工亦加入,說:「我都是一個人在那邊的村屋租間房,一千元一個月,多好,不過媽媽跟弟弟在九龍,工作忙,比較少見,平時返工放工,又無朋友,生活都是這樣過,有時也會覺得悶。」
年輕女工問:「那邊的村屋夜晚很靜呀,你這麼夜回去怕黑嗎?」
那女工回應:「怕又怎樣?還是得回家呀,我們女人就是這麼命苦。」
我的麵吃完了,付錢後便離開。
當然,女工們的故事還未完,但短短的對話,已看得出生活迫人在她們身上造成的無奈。女工們背後各自有不同的故事,我在想,為尋回一點點尊嚴,跟兒子分開是怎樣的心情?一個女子,深宵獨自返回僻靜的村屋會有危險嗎?女人,真的就這麼命苦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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