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.29.2009 0 comments

8964之一








二十周年。

每年的這個時候,總會拿出當年的剪報細閱,一看就是一整晚。那一年,我只有十歲,對於北京發生的,不完全清楚來龍去脈,但那一幕又一幕的血腥鎮壓場面,刺痛了小小心靈。記不清是我還是姐姐發起的,剪下當年的報章,貼在圖畫簿之上,以作見證。

那年,曾跟著媽媽參與過遊行,到過跑馬地出席民主歌聲獻中華,坐在草地上其實什麼也看不到聽不清楚,但也留了好幾小時,出席是為了支持北京的學生,為了爭取民主,一個小學生,能做到的就這麼多。

爸爸做印刷的,六四過後,友人的公司替某報業集團印過一本名為《北京學運──歷史的見證》的圖片集,爸拿了一本回家,一直保存至今。

曾經有一段時間,大概是中學至大學的時候吧,對「六四」這兩個字的感覺愈來愈模糊,直至大學畢業,當了記者,很多年的六四,都會負責處理燭光晚會的稿件,雖然只是在公司收料寫稿,但感覺一年比一年強烈,有一兩年,實地到維園採訪,最難忘的不是晚會本身,反而是晚會開始前,碰見過一名深圳來港的內地人,他當過軍,參與過當年的鎮壓,有沒有殺過人,他不願多談,只是重複又重複說很後悔。他願意接受訪問,但很多問題都避而不談,我也不好追問,回公司寫下關於他的只短短五百字。

節錄報道的其中一段:

祖籍河北的王先生,現時定居深圳,今年三十五歲的他,十五年前在北京當兵,親眼目睹、親身參與當年「六四」鎮壓,今日回首,對這場民主運動別有一番感受。他謂:「當時只有二十歲 ,作為一個軍人,必須要服從上頭的命令,往事我已不想多提,對於民主,我當然渴求!」

為著這個民主夢,王先生特地於昨日請假,早上乘火車來港,出席維園的「六四」十五周年燭光晚會,之後要即晚趕返深圳。他謂,這次是十五年來首次參與紀念六四的活動,在內地大家都對「六四」這兩個字充滿忌諱,沒人敢提,更遑論舉行悼念活動。
5.17.2009 0 comments

自我催眠──我其實真的活得很好

有點怪自己做不好。都不年輕了,某些事情,總是弄得一團糟。其實只要心腸硬一點,來個了斷,不就什麼都解決嗎?知易行難,不是為自己找藉口,可人總有弱點。

好想好想靜下來,不過人總是不甘寂寞,要精彩人生嗎?又哪會盡如人意,精彩過後,總得回歸平淡,可惜,要享受平淡,得有很高的道行,到頭來還不是嫌這嫌那。

哈,好在已一把年紀,看不看化也總算有點經歷,午夜夢迴,想起那年那段愜意的日子,湧上心頭的只是一陣又一陣的甘甜,沒有感到酸溜溜。是知足還是認命,都不過一念之間,就讓自我感覺良好無限放大,當一個知足常樂的快活人。

都說自己神經質,連日來很想記錄心情,可惜手頭上的工作一件積一件,今天終於完成了拖了又拖的數項工作,下班前跟上司簡單交代了下周的後續手尾,心情頓感暢快,卻忽然有感而發寫下一堆不知所言的文字,且一發不可收拾,唯有就此完結這話題,否則今晚又會是輾轉反側的一夜。
5.15.2009 0 comments

離譜

咁都講得出,真係無話可說。六四,維園見。

5.05.2009 0 comments

雜碎

這兩個星期,忙得很。怎樣忙呢?詳細情況很難說得清楚,總之,就是有幾天忙得凌晨時份才下班,工作了十六、七小時,回家小睡片刻,一清早又要回公司,還忙得連午飯也沒時間吃,好不容易捱到放假,在家還要繼續工作,一天下來,接到二十多通公司的電話。

好在,應該暫時過了最忙的時刻,只是想到有無數的project接腫而來,有點慌,慌是因為擔心自己做不好。

工作就說到這裡。

很久沒看電影,近來也沒有什麼電影特別吸引,但其實很享受在電影院專注地投入電影劇情的時刻,可以完全忘記所有雜務,那感覺很好,要是遇到一套好電影,足夠我回味一整個星期,要是遇到不好的,也沒問題,近年開始學習欣賞身邊的一事一物,垃圾電影都總有其可取之處。

這麼多年來,有些事總是處理不好,好友ed經常替我擔心,其實我毫無頭緒應如何應對,只是,根本沒多餘時間,那就乾脆埋頭不理。逃避,有時也是一種合適的處理方法。

周六晚跟家人去了吃日式燒肉,慶祝母親節,今個月亦是爸媽的生日月,下次打算吃中餐慶祝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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